Sunday, September 30, 2007

縷縷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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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很認識清楚自己。

我不願意去認識清楚自己。

我不希望去認識清楚自己。

那是天空上的縷縷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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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unday, September 23, 2007

月光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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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在中秋夜見到它們在走來走去,你會唔會心慌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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灰飛煙不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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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推到重來的, 還可包括這些嗎?
惡果早種,背幕多麼令人噴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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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unday, September 16, 2007

A walk around V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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Wanna Prison Break (In)!

To

Victory Priso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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Friday, September 14, 2007

蕪比膏 ( 三 . 三個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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汗然和亞英畢業後, 不很快才找到工作, 公元2000年, 大學生在那金融風暴後的三數個年頭, 找工不易, 大公司都減薪裁員, 精簡人手, 小公司就要員工一人分演多個角色, 餚不過就只好關門大吉。 在普及教育下, 每年畢業出來為數不少的大學生, 對當時的勞工市場來說, 就如老董的八萬五樓市政策一樣, 無法消化。亞英是讀會計的, 金融服務業算是好一點, 給她走進了一所大行當見習生, 汗然這個機械工程畢業生, 就沒有那麼好彩了, 輾輾轉轉才找到一份玩具生產商的產品設計工作, 但要中港兩邊走,一星期總要有兩三天留在內地, 所以跟亞英見面的時間少了很多。開始時他們是幾唔習慣旳, 相比讀書時朝夕相見, 現在就像半分居, 但日子 耐咗, 這反過來冶療了他們開始日久生厭的情愫, 他們開始學會少見多知味, 多見壞眼皮, 認識到什麼叫做真惜, 去感受有些東西係可以儲蓄, 之後慢慢來消耗, 享受淡出來的味道。他們在不見的日子, 大都很專心工作, 為自己的理想和大家的張來打拚, 少理身邊出現多少幻波媚月, 流星花俏, 但偶爾他們也會各自向著一南一北的窗, 幻想著對方今晚在做什麼, 唔.......他會唔會在按摩場內軟得像一團麵條呢? 唔......她會拿著小手袋, 跟朝偉把臂看電影嗎? 答案都會在當晚的甜夢中找到。

期實汗然和亞英在感情上不是真的全沒有受過考驗, 就好似秋天樹頂那片樹葉, 要有一陣合時的秋風, 才會被吹動得掉下來。亞英出身不算很富有, 她也不算長得特別標緻, 但天生一派貴氣, 高挑身材加修長美腿, 穿上女行政人員服, 那胸前差八公分才扣得上的外套, 確迷殺不少辦公室跑車男, 而汗然那股木中帶英的磁塲, 就經常干擾著生產線女工和辦公室女士們的腦電波, 倒茶盛飯這些小事, 經常有人爭著做。 工作開始的頭兩年, 他們感情都維係得不錯, 工作也很順利, 大家都得到老闆的重視, 工作量也越來越多, 往後旳幾年, 汗然除了要幹設計的工作外, 還要到國內其他省份跟供應商開會和做檢測的工作, 有時一去就個多星期, 不愛吃喝玩樂的他, 工作過後都是回酒店房間清理當天的電郵, 再跟亞英通個電或是MSN兩句就一天了, 這本是沒點風吹草動的生活, 偶然在一次沒有動人心魄的情況下, 樹葉掉下來了。

出事那一天, 是大約兩年前的一個星期六, 汗然正身處於長三角一間供應商的廠房裡驗貨, 那張訂單很重要, 老闆指明要驗好後直接出貨到客戶那邊去, 汗然已經在這裡苦戰了一星期, 當天本應是要出最後一批貨日的子, 但早上廠房特來停電, 廠家告訴汗然就算下午回常, 貨要待檢測, 還是趕不上運輸的, 就建議汗然早點回酒店休息, 等他們星期天加班趕好, 星期一再來檢查吧, 汗然沒耐和下知會了老闆, 就坐車回酒店去, 在星期六無聊的中早, 汗然本想連到MSN上的亞英, 訢訢衷情, 但亞英的名牌旁總是掛上"忙碌"的免戰符, 任汗然怎樣電震她, 也芳蹤渺然, 但原來那邊廂亞英的心, 確實震得很利害, 因為一個跟汗然全不一樣的男人, 正在她身上不停震動, 那種頻率給她帶來翻天覆地的全新感受。

這個男的, 是亞英的新同事, 從國內分公司派過來的實習生, 剛畢業了不久, 比亞英少五六歲, 亞英跟他一起合作之後, 發覺自己跟已前有些不同了, 但心裡說不出是什麼, 因為工作忙, 亞英經常在加班時單獨跟他一起吃飯, 他們談天說地, 有時還會說起汗然的種種, 可能因為這個小男生天性純和, 又會看透姐姐心理需要治療, 所以樂於充當亞英的抗仰鬱藥, 而亞英就發現自己經常窺看著他含氧量極高的側面。就在 那個星期六前的週五黃昏, 公司裡的人都雞飛狗走了, 亞英看著嫣紅的斜陽穿透辦公室的玻璃幕場, 染印在小子的面上, 她不能自主地站起了身, 這時小子看到幕場外輕浮著幾朵雲, 當雲飄過後, 一個正在想買藥的女子倒影出現在眼前, 亞英展示出藥方, 那就是: 「我們今晚不要再加班了, 但我要跟你一起吃晚飯, 地點是我的家。」那麼藥劑師跟病人用了世上最快的速度, 回到病人的私家病房去, 即時下藥, 一輪翻床覆被之後, 亞英發現這個藥劑師平日西裝筆挺, 修修飾飾, 卸下傭裝之後, 原來內裡隱藏著一套強化裝甲, 今次病人出奇地要來多吃幾劑藥, 藥劑師也就順從其意, 誓要抽打出她的病原體來, 就這樣, 亞英第一次掉下汗然這把枷鎖不理了。

汗然眼見劇震亞英都沒反應, 以為亞英又忙著加班, 所以就沒有再打電話給她, 在無聊之下, 他就只好上網四處遊蕩, 蕩下蕩下就給他蕩進了一個交友站的 BBS 和 聊天室, 汗然從沒参加過這玩意兒, 看著有點好奇, 注足不走, 他看著顯示器上一行一行的文字飛快彈出, 句句有嘴有面, 像痴男怨女在眉來眼去, 有些還自導自演, 春光乍洩, 看得汗然心花亂放, 第一次見識到互聯網怎樣解放了人類心內的靈慾。正當汗然目不暇給之際, 一個在聊天室名字列上出現的人名, 鎖住了他的視線, 一個好不熟識但又好親切的名字"樂兒"令汗然腦袋一時麻痺, 心房的空調特然下降了溫度, 汗然控制不了, 戰抖的手指推動著滑鼠, 在那名字上連擊了一下, 對話的方窗打開了, 汗然用著比水向低流來得更自然的手法輸入著: 「您來自北京的嗎? 」, 就這樣, 汗然的MSN上就多了這個名字, 名字旁的相片就跟五年前在北京相隅的小女孩一模一樣。之後兩年, 他差不多每一個夜都會跟樂兒聊上片刻, 有時會送上長長的情詩, 有時就算回港跟亞英大被同眠, 也會偷偷放個甜夢留言給樂兒。

其實這兩年來, 樂兒一直沒有給汗然看過她長大後的照片, 她也奇怪這個男人為何因她小時候的一張臉, 而迷戀著她, 汗然有給過樂兒看自己七年前的照片和近照, 常問她對相中人有沒有印象, 但樂兒確實對當天的埸景沒大記憶, 但對著近照中三十出頭, 剛散發著男人味的汗然, 自己就幻變成一頭正在學習獵食的小母獅。 過了今年的晚夏, 樂兒就會足十八歲, 樂兒渴望在生日當天把汗然獵殺, 於是她就邀約汗然到北京相會, 汗然接過邀請, 苦索思量一整天, 才給他安排好這個暗渡陳倉的旅程, 他說服了老闆参加一個剛巧在那斷時間在天津舉行的玩具展, 而他就會在展覽完結當夜乘火車到北京去和樂兒相會, 他向老闆多請了兩天假, 說要重遊北京懷免一下, 但反跟亞英說展覽後要陪伴老闆再留兩天見客。

一切安好, 汗然在心景晴朗的一天出發, 在等上飛機的時候, 他無意中在背囊裡找到一枝包裝還沒打開的小裝蕪比膏, 包裝明顯發白, 應該是買了很久的, 生產日期都看不清了, 他開了蓋, 擠壓了一丁點在手心, 吸嗦了一吓, 微笑踏上旅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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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unday, September 09, 2007

玩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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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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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週存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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影雲有時就好似釣魚一樣, 坐著等一整天, 都唔會有收穫,
這一週就只能在星期二的早上影到一些,

相機裡的記憶卡空空的, 像失去重量的人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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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unday, September 02, 2007

Cloud Ca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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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ince 小O came and shared me his cloud clip,
I post this Cloud Cap for him. X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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排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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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杯中的苦艾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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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同事交換了鏡頭玩兩天, 是支 18 - 200mm 的旅行鏡, 要嘗試一鏡走天涯, 走得輕鬆的味道。
鏡頭解像度和分析力明顯比自己的 17 - 55mm 差, 拍黑白的灰楷細節少了, 對比度和反差卻因而強烈起來, 相片畫面需然有點混淆, 但就多了一份冷漠感。
拍攝途中, 海中央下了一陣狂雨, 看著幾隻釣魚的小艇四散奔逃, 心裡發出了無恥該死的微笑, 該死的還想拿出一隻酒杯, 盛滿一杯天降的苦艾酒, 做隻夏末的酒鬼, 網上說苦艾酒因酒精濃度高, 能治療憂鬱症, 但喝得多, 反會自殘。 又說酒若加上了糖, 酒的苦味會更什, 真是詭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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